江屿白嘶了一声,冷静回应:“我答应了?”
维达尔定定看着他:“好,很好。”
江屿白心里不妙,抓着他肩膀试图安抚:“哎呀这事儿可以慢慢商量,我答应你了,不过你根基还不稳,先从长计议。”
维达尔磨着他锁骨:“没关系。”
江屿白觉得他吐出这三个字时那语气咬牙切齿,像恨不得把他吞了。他刚想说点话补救一下,就见维达尔附身压下来,紧接着,吻急促而激烈。
稍稍分开时江屿白微微喘着气,耳根红了一片。他眼神有些迷离,半撑起来时才发现衣衫褪去了些。
维达尔微微低头看着他,语气温柔认真:“阿白,做吗?”
江屿白喉结颤动,吻落在他下巴。
维达尔托着他脑袋回吻。
不知这回是真把维达尔气到了还是怎么的,下起手来娴熟而很有激情,尽管这里宅子隔音很好,但白天刚把黑蛋伊维接过来,江屿白还是不愿出声。他死死咬着枕头,浓密睫毛早早被泪水打湿,湿了一小片。
一直隐忍着的江屿白还是红着眼眶,纤瘦脊背弓起,颤抖着声线开口。
“哥……别呃!”
夜还很长。
太嚣张的后果是喜提江屿白半天的忽视,权当看不见有他这么个人,照例喝喝酒赏赏花,顺便看望自家苗圃有没有好好照顾,逛累了就坐在凉亭喝酒。
瑞森伺候他时偷偷觑他,红着脸小声说:“您真幸福。”
江屿白反应了一下,瞬间摸向耳后,那里一小块牙印没遮住,居然就这么露在外人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