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夫傢的院子裡,生意正好,武道會上跌打受傷的,都找他一看。
谷禾禾一進門,茶宗弟子便打量她,說於大夫每天隻睡兩個時辰,讓她無事莫添亂。
谷禾禾心生恨意。她把草稿圖給過於大夫之後,臨走前特意留下來觀察茶宗弟子。
她也本事報複,但地上畫圈這種沒用的詛咒,能疏解一下積淤在心的煩躁。
茶宗弟子們也惦記著她,悄悄問要不要和剛才進去的寡宗弟子打聽一下。
谷禾禾聽到此話,立馬跳起來,繞過人群,換瞭條路,假裝從茶宗弟子前走過。
然而,茶宗弟子們猶猶豫豫,終是不敢同她打招呼。
谷禾禾便換瞭個地方偷聽他們的談話。
他們說這幾天都來這邊看一看,因為傳送陣的陣眼不見瞭。寡宗衆人來的時候比他們早,寡宗弟子又愛出去玩,說不定能知道陣眼是何時消失的。
有一位茶宗弟子,不屑地覺得寡宗弟子都搞不清傳送陣的原理,不能指望寡宗。
——對於谷禾禾來說,她雖然生氣,但也無法反駁。
“今天,我又碰見他們瞭,”谷禾禾表情嚴肅,“我佯裝我的咳嗽會傳染,見他們有時也咳,我就由此搭上瞭話。傳送陣如今和我們那天見到的一樣,說明陣眼不是維持傳送陣存在的本源,而是有錨點。錨點必然是生靈,妖魔陣,錨點是一妖一魔,他們懷疑其中一個是魔尊……可是魔尊是誰呢?”
“啊,魔尊是誰呢?”付銀朱作思考貌,“但不愧是茶宗啊,我們能見到的魔族都是普通小魔,他們能接觸到魔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