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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將軍恩準!”

簪子

不知大伯早已盛怒, 被父親送去深山練武半年的陸鵠除夕才剛剛歸傢。在和狐朋狗友們連聚多日後,見妹妹愁眉不展,終日悶悶不樂, 陸鵠便詢問瞭原因。

在聽完陸宛姝的哭訴後, 同樣不敢在大伯面前有任何造次的陸鵠沉吟道:“大伯兩月就會返回邊疆, 你連這點時間都忍不瞭嗎?”

“大伯把娘親招募的護衛隊都解散瞭……就算大伯返回邊疆, 將軍府裡也都是大伯的人……陸今瑤一定是向大伯告瞭狀,否則大伯也不會突然解散整個護衛隊。”

“她若真告瞭狀,以大伯的性格,你怎麼可能還好端端地坐在這裡。”陸鵠知曉陸今瑤性格溫吞懦弱、優柔寡斷、不愛爭執,否則也不會被他妹妹欺壓到頭上。

“阿兄,你能不能把她身邊那個叫南城的小廝趕出府!”在被娘親拒絕後,陸宛姝隻能找上自己的兄長,咬牙切齒道,“自從陸今瑤把這個毀容的男人帶回府後, 我就連連倒黴。前段時間, 他打贏瞭娘親招募的護衛, 成為瞭陸今瑤的護衛。現在隨著護衛隊的解散,降職回瞭小廝, 在給陸今瑤養貓。每次見到我就像是沒見到一樣, 根本沒把我當主子!”

“這簡單,不就是找個理由把他趕出府,包在兄長我身上。”

陸宛姝欣喜,臉上重新帶上瞭笑容。然而她還沒開心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便聽到瞭南城被陸時濤提拔為陸今瑤侍衛的消息, 整個人不敢置信地石化在瞭原地。

陸今瑤這一夜睡得極沉極香。

她似乎做瞭一個美夢,醒來後卻隻見雲苓一個人服侍自己, 詢問之下才知道昨夜半夏穿得過少,在河畔邊吹瞭夜風,感染瞭風寒。

為瞭不把病氣傳染給主子,雲苓昨晚告瞭假搬離瞭耳房,此時在後院的客房裡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