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除瞭名字跟自立兩個字沒有任何關系。

“唉喲,這誰啊?”他一看到楊小溪的臉誇張地跳起來,仿佛楊小溪臉上的是什麼瘟疫似的。

楊小溪猛地垂下頭去想要遮住自己臉上的傷。

見狀袁玲玲踹瞭袁自立一腳,“關你啥事,出去說。”

從前原身也隻有在單獨面對這個弟弟的時候能夠稍微硬氣一些,就像現在,但也隻是稍微而已。

隻要袁自立一找老太太告狀,原身就會像一隻蝸牛一樣把自己縮回到自己的殼裡去。

袁自立還當他姐是從前那個包子,被踢瞭也不惱,依舊笑嘻嘻的。

他就憑著自己的性別和這不要臉的性子在傢裡十分受寵,就連原身也總慣著他,把人慣得像個巨嬰。

“姐,你們早上吃的啥,我聞著蛋餅的香味兒瞭,我還沒吃飯。”

這話隻有鬼信。

袁玲玲不想跟他胡扯,她早已經想好瞭,離瞭婚她就走,這些親戚她是不打算來往的。

原身似乎還給這傢夥織瞭毛衣,可真是愛弟心切。

“你來找我做什麼?”

袁玲玲把他帶到堂屋,給他泡瞭點紅糖水,順便給楊小溪也泡瞭一碗。

沒等對方拒絕,袁玲玲道:“拿到廚房去喝,我跟他說幾句話。”

這傢夥吞吞吐吐,一看就沒憋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