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將對腦花的的恐懼絮絮叨叨地說出一堆。源詩鶴靜靜看著你,什麼也沒說。
可你心裡知道,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支持你,無條件給你兜底。
“先別這麼想。萬一事情的真相並不是禪院冼川所說的那樣,源氏老不死也不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
“倘若真到瞭無法挽回的地步,那就由我來做這個惡人吧。”
源詩鶴溫柔地撫摸來福的身子,神色淡然。
她知道你從小到大發生的所有事,明白你心裡在糾結什麼、難過什麼。此刻,你們就像土裡的兩株朱頂紅和夜來香,相互依賴相互扶持。
“好。”
她的平靜帶給你許多勇氣。
你緩瞭緩身子,起身離開宿舍。
“下午沒課嗎?”
五條悟和夏油傑並排蹲在宿舍門前拔著雜草,力氣之大連周圍一小片土地都已松動,跟老鼠出洞似的。
你修飾好表情走過去,直接被站起的夏油傑一把抱進懷裡,差點沒穩住腳步。
“沒有。”夏油傑高大的身子宛如一個鬥篷將你蓋住。他弓著腰,下巴抵在你的背上,嗓音暗啞。
烈陽之下,鳥鳴泛起,空氣中夾雜著一絲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