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掐入掌心的疼痛提醒她莫要回頭看,不管以後遇到什麼,都別再回頭。
小轎抵達別院,劉婆子得知主母過來,連忙走到門口接迎。
沈映蓉並未表露出任何情緒,隻說要在這裡住兩日。
劉婆子是個人精,結合昨晚的情形,猜測夫妻倆肯定鬧瞭不愉快。
青禾攙扶沈映蓉回房,魏氏則去庖廚煎藥備熱水。
劉婆子跟著她過去瞭,試探問:“魏媽媽,娘子怎這般早就過來瞭?”
魏氏打消她的疑慮,故意回答道:“昨兒小兩口鬧瞭別扭,在賭氣呢。”
劉婆子“哎喲”一聲,恍然大悟道:“我就說嘛。”
當即同她嘮瞭起來,魏氏也未過多回應,隻叫她幫忙生火。
煎藥時劉婆子多嘴問瞭一句。
魏氏解釋昨夜暴雨,沈映蓉有些頭痛鼻塞,故而抓藥服用。
劉婆子倒也沒有起疑。
把湯藥端進房裡,沈映蓉忍著嫌惡一飲而盡。
先前在寶福樓隻擦洗過身子,她想泡個澡。
於是魏氏給她備熱水。
沈映蓉獨自關在房裡洗瞭許久,她想把身上的痕跡洗幹凈。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陌生男人的氣息,揮之不去。
醉酒也有好處,至少她一點都不記得昨晚在蕭煜身上的荒唐與放縱,免瞭許多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