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惟无心同这个聒噪的弟弟多攀谈,“无事我便先走了。”
“诶,等等——太子哥哥,你既然灾厄已消,那过几日母后办的宫宴,你一定会出席吧?”容愉眼神期待。
容惟眉头微皱,冷声道:“不会。”
“哎呀哥哥,虽然你本就不怎麽去这些宫宴,可你都在东宫闭门不出这麽久了,就不想放开了手脚玩乐一番吗?”
容惟睨了自己这个性情跳脱的弟弟一眼,已是不耐极了,“不想。”
容愉笑意微减,遗憾道:“好吧。”
容惟擡步便要走。
“等等,太子哥哥,你换玉佩了?”容愉惊讶地看向他腰中挂着的兰草玉佩,絮叨不休,“你先前那块不是带了十几年麽?我早提过多次令你换了,还给你送了不少极好的玉佩,但你总不换,怎麽今日忽然换下了?!”
说着便要伸手去拿起细看。
容惟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迅捷地侧身避过。
容愉伸出的手落了个空,尴尬地收回,委屈道:“太子哥哥,我只是觉得你这玉佩好看……”
容惟耐心告罄,撇下这个难缠的弟弟,扬长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容愉皱巴着一张脸,心道,太子哥哥还是这般冷漠。不过,那玉佩还挺好看的,也难怪一向眼高于顶的哥哥会喜欢,倒是让他也生出换腰佩的心思了。
他唇角一扬,先前受到的冷落顷刻间烟云消散,立即往宫门走去,準备出宫再去淘些好看的玉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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