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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难不成是因为让他白跑了一趟!

“知道你白跑一趟心中不爽,但也不至于记那麽久吧……”她低声嘀咕着,却被樊璟和沈长谙听得一清二楚。

沈长谙自然是在看戏。

樊璟瞪大了眼睛,就差指着自己破口大骂了。

“我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吗!你以为我在气什麽!我气你不老实!不和我们坦白自己的身份!明明没事却不传个信回来报平安!”

这气急了的样子她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是樊璟?

被夺舍了吧!

丁允也是被樊璟吓到了,往日温和有礼的樊璟,今天怎麽那麽暴躁。

感觉是要吃人。

不过江泠对于樊璟的反差也是见怪不怪了,她又不是第一次见樊璟这样,当时樊璟连续和岑酌还有沈长谙吵架,那嗓门,都不用说,在门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温和?可能是有一点,但这人暴躁起来也真是吓人,再说了他是个文人,她都不一定能吵得过他。

所以面对樊璟的怒火,她只有一个字。

忍。

毕竟樊璟发火,无论是谁都要挨一顿骂,哪怕脸皮厚如沈长谙,都逃不过樊璟的说道。

丁允扯了扯樊璟的袖子,小声说着,“哥,消消气……”

“真的是,看着你们俩就糟心!这麽大人了还这麽不懂事!”

沈长谙没想到自己一言不发都能挨一顿,但转念想想,他做这些确实没有考虑过樊璟和岑酌,没有同他们说,也是让他们白白担心了那麽久。

但只有瞒过了所有人,谢洲瀛才会相信她是真的死了,才不会坏事。

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有顾清疏死了,才能有江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