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林雨芝。”沈确又郑重地複述了一遍。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沈确的脸颊上,乐阳夫人从来没有打过他,如今却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才能说出这些不着调的话。”
“母亲,外面的传闻都是假的,林雨芝只是遇袭,并没有被强暴。”沈确说。
乐阳夫人恼怒,“有没有被强暴重要吗?重要的是她名声已经坏了,你不为自己的名声考虑,也为承义侯府的名声考虑考虑,离那样的女人远一些。”
沈确低头,柔声道:“我做不到,我总是忍不住想去找她,想见到她,想知道她有没有好好睡觉,见不得她被欺负,见不得她流泪,看见她满身是伤,会心疼。”
“你!”乐阳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我明日便进宫,让陛下下旨为你和时微赐婚,让你好好收收心。”
她早就应该这麽做,早就已经为他张罗一门亲事,他才不会堕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我不会娶的,就算抗旨不遵、忤逆圣意,会被杀头,我也不会娶。”沈确的声音仍旧淡淡的。
乐阳夫人落下泪来,用双手抓住沈确的肩膀,难以置信地问:“阿确,你怎麽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同我这样说话的,你究竟这麽了?”
她认识的沈确,敬重长辈,明理知礼,从来不会与他人牵扯不清,怎麽就变了呢?为了一个失贞的女人一直忤逆她的意思,她都怀疑眼前的人真的是她的儿子沈确吗?
“母亲,我的婚事还是让我自己做主吧,免得让母亲忧心,阿确心里也过意不去。”沈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