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嘴角微抽,配合道:“照大人这般描述,加之脉象,老夫猜测郡主中的是七巧散。”

许老扒拉扒拉说了一堆药名,把七巧散形容的很是兇猛。

云震一脸担忧,“那薇儿岂不是无救?”

“这位老爷放心,七巧散虽然兇猛,但是幸在有人提前为郡主用内力压制过,并未扩散很快,待会儿老夫为郡主针灸一番,再开一副药,便可解了。”

云震:“那麻烦大夫快点开,用什麽药不计。”

许老撚着胡须,“这药都是寻常药,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什麽药引?”

“最初为郡主压制毒素之人的血。”

许老解释一堆,什麽气血相通,血理相融,反正意思就是谁第一个压制之人的血是最好的药引。

顾长淩当即上前,吩咐人取碗,利索的放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云震没想到长淩会这麽干脆,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苦了你。”

顾长淩适时虚弱,“本就是小婿的不是,不过一碗血,能救郡主,怎能推辞。”

云震被他这举动感动了,连连夸赞。

许老没要一碗血,又不是饮牛,只要小半盅。

开了药让下人去煎,又秉退了衆人,说要帮郡主针灸。

这场面云震不宜在场,叮嘱顾长淩几句就带着人出去。

片刻后,屋内只剩了许老和顾长淩。

许老打了个哈欠,坐在桌边自己倒了杯水,“怎麽回事?我记得逍遥丹你就有,是你下的?”

顾长淩嗯了一声:“说来话长,反正一切都是意外,她现在情况如何?”

“你喂了她抑清丹?”

“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