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在他房间,祁家的女性长辈给她拿祁野小时候的照片,眼眶红了一点,说祁野母亲早亡,都是看着长大的,她心中柔软,相册很多,看了很久很久。
相册被整理的很好,多半是祁铭和别人拍了之后寄回来的,依次是从大到小的排序,翻到其中一张时,慕笙微妙的愣了一下,指着那张照片问:“这张是在哪里拍的?”
长辈凑过去看了一眼,笑着说:“是小野七八岁的时候在日本拍的吧,他小时候在日本住过一阵,听他爸说起过,他那时候皮,日语还不熟练,差点跑丢了,幸好被一个中国女人救了。”
照片拍的不太清楚,应该是像素的问题,接近于胶片质地,且离得有点距离,也没有定格好,女人半蹲着,在哄身边的男孩,只留了个侧脸。
慕笙低头,眼泪就砸下来。
长辈吓了一跳,赶紧问:“怎麽了孩子?”
慕笙擡起头,其实也笑了,说:“阿姨,照片上那个女人,是我妈妈。”
命运也曾馈赠于她,原来妈妈,阴差阳错在很多年前,就见过祁野,见过她最疼爱的女儿未来所爱之人,幸而,幸而,在无形之中,有一点点,一点点,弥补了缺憾的一角。
她在慕瑶的墓碑前磕头时,红了眼眶。
婚礼没有用传统的形式,祁野和慕笙决定旅行婚礼,回来之后再举办答谢宴,算是里子面子都照顾到,祁家倒是欣然,总归只是个形式,重要的还是两口子,临行前,陈秘书和她面谈公事,谈到祁野的聘礼之中包含了不动産和sq的股份。
陈秘书把报告给她看,道:“时间匆忙,我根据现在的市值估算了一下,单是股份,大概也有五个亿。”
还没有包括祁野送给她的不动産资源,饶是陈秘书见过大世面的,也不禁咂舌,慕笙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道:“五个亿怎麽了,难道我没有五个亿?”
陈秘书语塞,默念这是老板,这是老板,可不能仇富不能仇富。
出发的时候是夏天,两个人天南海北玩了一通,冬天时,路过一个古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