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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金鱼草 周行婴 1070 字 2个月前

“我今天看到妈妈年轻时候的舞台了。”

慕笙说:“比我想的破,有点小有点烂,当初和她一起开出版社的人也都没干了,墙上还有她写的字。”

“所以哪怕一直亏损,你还在资助她们?”祁野给她撚好毛毯,道:“陈秘书已经给我打了两个电话了,说你不理他。”

慕笙真的把陈秘书挖走了,他离开了秦氏和秦君庭,现在在专职打理慕笙名下的资産。

慕笙仗着有钱无法无天,陈秘书和老妈子一样,天天跟在她身后讲如何理财,对陈秘书来说,富n代老板尽管大手大脚像其他千金大小姐一样周游各国买买买都无所谓,那些对陈秘书来说都可以掌控的小钱,唯独投资创业这一块,他简直如临大敌,比方说,陈秘书一直就都不太理解为什麽慕笙要填春光出版社这个窟窿。

说得多了,慕笙就装死,隔天头疼脑热。

“我希望妈妈如愿。”

希望她就算死了也毫不后悔。

有的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无法忘怀母亲垂下来的手,无法忘怀睡觉前母亲念书时温柔的嗓音,无法忘怀母亲含笑的眼睛,正因为无法忘怀,曾憎恨母亲以死亡为名的抛弃。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仍是那个在母亲死去身体前站立的孩子,等着时间慢慢长,慢慢长。

所以尝试理解。

祁野擡首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说了一句。

“宝贝,我希望你如愿。”

治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爱人的拥抱和亲吻,日出和日落,转角时的书店,未曾时间的微小的愿望,弥补从前一闪而过的遗憾,他们十指紧扣,尾戒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