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冷漠,寡情,边界感极重,有一堵很高很高的围墙,她在围墙里面无所事事,有人叩墙,有人徘徊,就大杀四方,片甲不留。
“我不在乎。”
祁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撕开包装纸。
“我不在乎慕笙身边有多少人,我不在乎你们怎麽看,我不在乎你们怎麽说,我只要慕笙。”
他手指间攥着一个打火机,黑银色。
“就算她以后有什麽男朋友,未婚夫,甚至丈夫,没关系,我也不在乎,名份顺序我不着急,因为她的身体和心迟早都是我的,我要慕笙,不止要她。”
打火机的微妙火花有一瞬间点亮了他的脸,狂气冷冽,下颚紧绷,完美流畅的弧度。
“我要慕笙的爱。”
他的眼神漆黑,像一头不知天高地厚,夜行的狼。
比起睥睨,比起挑衅,比起嘲讽。
祁野只是宣言。
堂而皇之,放肆追逐,去狠心撞南墙。
那是一种令人错愕震惊的坚定和执念,不该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人身上,傅修的眉眼骤然沉下来,发出警告。
“你想干什麽?”
祁野咬着烟,打火机扔在了一边,没再看傅修。
“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