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以前不管做什麽都天不怕地不怕,虽然惹了不少麻烦,但现在怎麽越来越胆小了。”
慕笙手一顿,也叹气:“您要是少说我两句我会更高兴的。”
给老爷子洗漱完,慕笙给他倒了杯温水,把微波炉温着的早餐拿出来放好。
“今天要出去走走吗?”
她给老爷子剥鸡蛋,问道。
慕老爷子不搭腔:“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出去玩一玩,别整天和我待在一起。”
慕笙把光溜溜的鸡蛋放在他碗里,轻哼了一声。
手机叮的一声响起,祁野看到慕笙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就现在,来不来。
言简意赅,意思明了。
祁野嘶了一声,这家伙惯会拿人死穴,身体诚实的準备出发。
今天算不算约会啊,他突然想到。
冬季湿冷,慕笙在医院门口等他,第二次看手表的时候,余光瞥见一辆大衆辉腾停在她面前,线条漂亮,精致优雅,低调又沉稳,车窗摇下,祁野对着她招了下手。
慕笙眉眼一弯,有些好笑。
她上车:“你是偷了谁的车?”
这台车是好几年前就已经停産了,价值不菲,保养得当,气质有些老干部,走低调奢华不张扬。
“借的怎麽叫偷,”祁野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修长,声调好听:“我表哥家里很多车,开他一辆怎麽了。”
他语气理所当然,显然家里极受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