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来说,他丧失了理智和正常头脑也是无可非议的,他完全沉溺慕笙。
所以祁野得寸进尺,与她十指紧扣:“好不好,慕笙?”
对于想要寻求亲密关系的人来说,名字是就是最简单的情话,何况祁野知道自己声线撩人,没有女人能拒绝。
除了慕笙。
她盯了他几秒钟:“我不和垃圾做。”
可以不做人,但是不能做垃圾,不带套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垃圾中的败类。
祁野听懂了,他一口咬上慕笙的肩头,没舍得用力,只用牙齿轻微磨擦,莫名委屈。
慕笙莫名乐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算是安抚,声音含笑:“你自己解决?嗯?”
然后从床上下来,擡手把滑下来的肩带撩起来,她甚至贴心的离开了卧室,祁野眼睁睁的看着她走,直接哑火。
没心没肺。
祁野最后去沖了个冷水澡,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系着一条浴巾,肌肉精壮漂亮,线条流畅富有力量感。
他头发还在滴水,一出来就愣住了。
慕笙还是盘腿坐在床边上,双手捧了一个六寸的奶酪蛋糕,床头灯都关掉了,昏暗的空间里只有蜡烛点燃着,她的脸上有烛火摇曳的一点光影,仰头看他,眼底暗光浮动。
“生日快乐。”
她说。
祁野愕然,清晰的滚出一句。
“艹。”
慕笙:……
说真的,慕笙并不是忠实热闹的人,她在私下的聚会上酒吧里总是坐在角落,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喝酒玩牌,不必要的时候倦怠社交,等着人上来搭讪,惜字如金,哪怕在这种时候,也只平平淡淡说了这麽一句话。
没有生日歌,没有笑脸,没有盛大,就在他们做完爱的房间,甚至两边衣衫不整,何其淩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