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最近似乎是太过招摇,那个少夫人说不定是有所察觉,她一开口差点都没能出声:“奴婢,奴婢就和以前一样,但那个少夫人以前也是别家公子,生活上那些应该是能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楚明仁生冷的道:“随便他知不知道,重点是不能闹到老夫人那里去,就算闹过去,也不能闹大了,你明白了?”

“是,是,奴婢清楚。”

赶走了瘟神,白沫心里才松口气,那男的不光长得丑,怎麽还手脚不干净。

一回想起刚才,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再看看楚相如,还是满脸怒气。

白沫叹了口气,看给小傻子气得。但他还是出言安抚道:“好了,你表哥已经走了,可以松开了。”

楚相如无动于衷,白沫试图自己松开,却发现这货抓得还挺紧的。

“啧,好了可以了松开我。”

这是干嘛呢?人都走远了,还跟谁怄气呢?

“松开我,嘶……楚相如你弄疼我了!”白沫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往他头上一敲。

楚相如吃痛呜呜两声放开他:“阿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沫这会一点都不可怜他了,他更可怜自己的手!都让这憨货抓红了!

“痛死了,”他嘟囔道,又大声对他讲:“你这会生气有什麽用啊,人都走远了。”

楚相如一点点的低下头,像个犯错挨骂的孩子,他坐在凳子上就这麽听着白沫训他。

可说了几句都得不到回应的白沫也觉得好像太过分,他知道楚相如是让刚才那货激着了,楚相如是呆傻,但不是真的智障,完全不通人事,被人这麽说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于是他又安慰起楚相如:“你跟他置什麽气,他就是一傻逼。”

楚相如道:“我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