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寒板着脸不说话,他又没有说错,冷落月本来就不回来了。虽然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但是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回不来了。不过,若是她染上了天花,那就永远回不来了。
她平日里将小猫儿看作眼珠子一般,紧张得不行,可为了在自己面前表现,想要立功,连孩子都不要了。可见她为了达到目的,这心有多狠,这种狠不但是对别人的,也是对她自己的。
王信拿着拨浪鼓,屈膝蹲在床边儿转着,温柔地哄着小猫儿:“小皇子莫哭,皇上跟你开玩笑呢!你娘亲一会儿就回来了。”
“咚咚咚……”
小猫儿的心里只有娘亲,拨浪鼓根本就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胖乎乎糯唧唧的小手,抓住凤城寒的袖子,依旧哭着要娘亲。
“猫猫,娘亲——”
小猫儿的哭声越来越大,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王信急得团团转,忙仰起头看着凤城寒道:“皇上,您快哄哄小皇子啊!”
凤城寒皱了皱眉,将小猫儿抱起来教育道:“男子汉大丈夫怎麽能离了娘亲就哭,你是没断奶吗?”
“嗝——”小猫儿打了个哭嗝儿,用湿漉漉的小鹿眼看着父皇,一时间忘了哭泣。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好像在说:“父皇你在说什麽胡话?我本来就没断奶呀!”
没断奶粉,每天晚上睡觉前,小猫儿都要喝半杯高级奶粉。
王信转拨浪鼓的动作也停了,眼角抽了抽,忍不住道:“小皇子还是个奶娃娃呢!本来就不是什麽男子汉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