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饼、锅贴、煎饺我到是常吃,你这个吃法,到是第一次。”
第二锅出来,方长学终于吃到了,感慨地说道。
“铺子找到了没有?”林小福也吃了一块,便问方长学找铺子的事情。
“镇东有几个,主街有家茶楼,只是你买得起,你家的人怕不好应付。”方长学便说了起来。
“我们仁安对面二街旁边巷口到是有家酒楼,主家最近正好要搬去县城,铺子放出来半月了,因位置太偏经营酒楼风险大,一直没有人盘。”
“还有几处适中的,价钱却在两千两左右,比你们药铺稍微便宜点儿,少个侧院。”
“那个偏的酒楼多大?价钱多少?”林小福一听,竟是立刻盯上了那不好做买卖的酒楼。
虽然酒楼挑位置,但人家选在那里开着,就不会是瞎子乱走路。
做为酒楼的生意不好,但他们卖的都是小吃食,而她本来计划也有铺和摊一起做的意思。
只要在巷外街头摆上摊,与巷中铺子相响应,卖的是美食而不是位置,怎会没生意?
“本来是要卖一千两,但这麽久没卖出去,已经改八百两了。”方长学连忙说道,“只有一进院子和一个侧院、两层楼,上下算各有两个铺头。”
“地方没有我们药铺大,位置没有我们药铺好,我们药铺也有两层,铺子也大,都只要两千多两。”
林小福听了忍不住吐槽。
“人家毕竟是间铺子,还有两个楼层,你镇西的宅子也要四百两呢。”方长学好笑地提醒。
“可以去看看铺子吗?”林小福这才不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