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受此令,便为仁安座上贵宾,不算仁安人,不受仁安管辖,但在权宜时行便宜事,还是不错的。”
陈常华被她的反应逗笑,只得又解释。
一般人见这令牌多半会惊喜、激动,会想要得到吧,而她只是惊讶、不敢领受,眼神却清澈而毫无波动。
她就算不知这令牌的厉害,也听到他解释了吧?
可见她是真不在乎啊。
也对,连去京城为贵人治病也毫不动心,还一心想着避免,就为了不要麻烦、避开危险。
这样的高人可真是有趣。
“可以不要麽?”然而,林小福果然如他预料的想要拒绝了。
“这是仁安的诚意,也是礼遇,姑娘不妨收下,以后不用就行了,万一有机会要用上时,有总比没有好。”
陈常华淡定地劝着,又朝颜郎中和胡不归看了一眼。
胡不归却喝着茶不说话,毕竟他虽与陈常华熟,但他是赵子诚的师父,他才是徒弟媳妇这一边的。
于是颜郎中无奈开口:“丫头放心好了,这令牌的意义,我们每个仁安郎中都清楚,但令牌在谁手中却是一般人不知道的。”
“令不出时,与无令没区别,你留着,也是一份底气。再说,仁安赔此令也是一份心意,并不是要借此让你答应一些你不愿意答应的事情。”
“以后若有求于你,自会明着来谈,就像百灵丹一样,你不要担心。”
话说到这里,各方明白,林小福也清楚不收不收了,这才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就先收着了,就当纪念品吧,别让人知道了就是。”她只得把那块玉牌拿了起来,又好奇地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