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本在茶摊要卖掉三百杯茶、三百个馒头,却要大哥、大嫂和小妹在那儿守一天,生意还不一定有这麽好。”
“小妹十五了,今年不嫁明年也要嫁了,明年就只有大哥大嫂在那里,岳儿还小,需要人带着,大哥帮得过来吗?”
“爹现在往别的村里卖鱼,一天能卖掉一百斤是很好的生意,更多时候怕只有五十斤甚至还少吧?”
“按五文的价卖也有两百多文赚头,付掉租驴车的成本,不算你和娘的工钱,也就差不多两百文。”
“大哥守茶摊和爹卖鱼,一天稳定的也就是两、三百文的收入吧,想要赚更多得很好的生意。”
“爹想一想吧,自家买辆驴车,大哥也来打渔,到时爹娘在镇上摆鱼摊,大哥挑着担在街头叫卖,不管怎麽卖,三百文以上的赚头是随便就能有的。”
赵子诚一通算帐式的说道,说得赵长禄变了脸色,哑口无言。
赵子诚见状便不再说了,他挑着空筐大步离开。
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了,还能怪他不回来帮家里干活吗?还能怪他没有给家里钱吗?
当然这笔帐他以前也没算过,是小媳妇算给他听的,还嘲笑赵家人不知道咋想的。
守了一辈子的産业又怎样,不赚钱啊!
那时他听了是很震憾的,就这样的産业,还让爹和大哥防贼一样防着他,却让小媳妇这般轻视了。
赵子诚回到家便将刚才的事说给林小福听。
“哈哈哈,估计公公现在心里能乱成一团麻了,你这话说得他怕要几天睡不着觉了,哈哈哈哈……”
林小福听了大笑起来,连鱼都剖不好了。
林余氏听了却是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什麽。
这赵家爹娘不管亲的、不亲的,待女婿都不真心。
也就别怪她家大丫头不拿赵家爹娘当长辈了。
后来,赵长禄没有再喊赵子诚回去挑稻秧了,到是赵子富偷偷来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