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陀土司愤怒地将信摔在一边道:“真是白疼他了,一点用都没有。”
说罢擡手拧了拧有些刺痛的眉心。问身边的仆人道:
“官寨里的那几个病人如何了,可关好了?与他们同住的其他人怎麽样了?可有染病。”
仆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抹了抹头上沁出的冷汗:
“老爷情况不妙呀,瓦遮官寨可真是狼子野心,他们的人跑到我们这里,我们好吃好喝给供着,谁知道每个人个个身上带着病,把我们的人都染病了,染病的人数如今已经有十几个了。”
话里话外是对宋南荛的攻击与污蔑,但却对宋南荛曾经给思陀土司寄过信的事实只字不提。
思陀土司像吃了苍蝇似的,连忙挥了挥手,“那把他们好好关起来,把那些疑似染病的也一并关起来,可千万不能传染了我。”
说罢,还是求生心战胜了一切,又开口:
“咱们安插在他们官寨里的眼线,可传出消息了,他们官寨里能够治疗疫病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他们给那些百姓喂药,究竟是为了吃药还是真的为了医治他们?可探查得清楚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仆人匆匆推开门,大声嚷道:“老爷,瓦遮官寨里传出了新消息。”
思陀土司下意识皱眉训斥道:“怎麽毛毛躁躁的,还高声喧哗,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仆人面色潮红道,“老爷,是真的有大消息。”
思陀土司準备唤人将那毛躁的仆人打一顿的想法才终于被他摁了下去。
他挥挥手有些不耐烦道:“瓦遮官寨能有什麽大消息,难不成还是关于秘方的?”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