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南荛垂下了眼睫,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错过就是错过,一旦错过,那便就成了过错。
“我和母亲被赶出官寨住在破屋的时候,你在哪儿呢?我倒要听听你用什麽理由狡辩?”
景迈有点着急,帮忙问道,“那你们出去没有受伤,你们两个弱女子在外又没有护卫,那些刁民有没有欺负你们?”
说着他凑上前去上下打量,似乎想看宋南荛身上有没有什麽伤口有没有受伤。
宋南荛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看到宋南荛下意识的动作,他眼神有些受伤,解释道:
“我当时听说你们母女俩得了病心急如焚。”
“我父亲和巫教的圣使关系好,我还曾去求我的父亲,让他向圣使求圣药好医治你们俩。”
“却没想到我父亲暴跳如雷,说不让我管你们官寨的事,还把我关了起来。”
景迈说着,伸出了手腕,有些委屈。
似乎想向宋南荛展示手上已经消散的红痕。
“我父亲向来最宝贝我了,从前我受了伤,他和母亲都急得不得了,却没想到这次一反常态,特意命人用绳子捆住了我的手脚,让我想跑都不能跑。”
宋南荛终于擡眸看了她一眼,但眼神依旧是冷的,
“骗人也要有个限度,你父亲不是一直不想让你掺和瓦遮官寨的事吗,怎麽才过了一个月,就这麽轻易地放了你,我看你也没消瘦多少,别在这装可怜了。”
“我没有骗你,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的男仆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