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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宋南荛低起头,为难的开口:“只只是如今官寨的情况您也知道的,百姓如今被我二叔欺瞒皆愤慨不已,起了民愤,再不好好安抚他们,到时闹起来,我这瓦遮官寨就真的没有了。

而那位陆大人恰好答应我要请中原的大夫来救治我这里的百姓,我如今也不好得罪了陆大人。”

宋南荛不知道这位圣使究竟知不知道治疗瘴毒的药就是她做的。

有意试探,于是故意模糊了重点,说是中原的大夫带来了药,想治好官寨百姓的病。

那位圣使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宋南荛话里的语言陷阱,开口道:“若论对瘴毒的了解有什麽人比得上我们巫教,陆大人说带了药材,要为这些百姓看病,你就相信了

他冷笑一声,“若真吃了那位陆大人的药,治不治得好,还两说呢。”

见宋南荛仍然面露不解,他补充道:“据我所知,那位陆大人带来的药确实也救过几个百姓,只是那些百姓吃了均呕吐不止,治病的过程也痛苦的很。”

圣使用手轻轻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们的人曾经将那位陆大人用来治病的药草拿出来过。”

说拿出来,其实就是偷。

“他们用来治病的药草,不过是咱们边疆随处可见的毒草,而那些毒草连过往的马匹和牲畜都不肯吃,他却拿出来,声称这是能够治疗瘴毒的药,让百姓吃下。”

想到教中医师的话,圣使冷笑了声:“找过巫教的医师看过,医师说,那药草不过是能够致人呕吐,恰好把那几个人医治好了而已。”

这药不可长期服用,长期服用必定会因为毒素积累,致人生病。”

宋南荛听了却忍不住心中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