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河辉国王子,恨不得杀了纪元的心都有。
他听旁边人聊天,已经知道这人是谁。
好啊。
原来你就是偷走占辉稻的那个天齐国官员,你就是带走我们几千百姓的宁安州知州。
到了这会,竟然还阻拦我们拿稻种,实在可恶。
河辉国王子咬牙。
纪元却朝他笑笑,颇有些挑衅的味道。
几个大学士简直看不下去了。
楚大学士无语。
这种性格的人,怎麽就不是自己手下,多对胃口啊。
李首辅朝他摇头,知道你不信这些,但此时不是时候。
礼部衆人却暗自点头,这纪元,就该来他们这才是,谈判的时候绝对是一把好手。
李首辅只觉得纪元的态度很奇怪,却又说不出什麽,可他还是想维护纪元的。
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
河辉国王子忽然掩面哭泣。
怎麽说也是一个小国的王子。
至于吗?
哭什麽?
不就是说你们那些故事都是传说而已。
还有,皇上没有马上答应给你们稻种,又不代表不给你们。
顶多是晚点给,或者给得少一点。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河辉国王子心道。
你们是觉得拖一拖也无妨,但那是占城稻!
耽误两个月,几乎就要耽误一季稻子,这怎麽能行。
而且此事押后再谈,他们就见不到天齐国皇帝了,只能跟礼部那些人谈。
礼部那些人口齿伶俐,饱读诗书,西南一衆小国衆人谁都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