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青堂先生本人,对青堂的画作必然了解。
而这幅画,竟然还真有几分神韵。
仔细看的话,其实画技卓越,也有深厚的绘画功底。
但画风跟他的不同,认真看的话,能发现他的模仿痕迹。
纪元心道。
他的画作本就不多见。
谁能模仿得这麽好?
这人只怕跟董家有关。
毕竟能实时观摩的,也就董家那幅科举百态图了。
但董家的学生又不缺钱,谁搞这些东西?
多半是跟董家有关系的人,却不是董家子弟。
“怎麽样,这画作如何?”
陈知府道:“纪大人,你应该见过青堂先生的画吧?”
王学政也看过来。
纪元点头:“见过。”
“这不是他的画。”
纪元直接道。
其实方才王学政说那些话,既是解释此画的来历,同样在暗示他,滇州府考学太难了,你们州学想要名额,不容易得很。
人家一个学生要个名额都那麽难。
你们州学,不能那麽轻松吧?
邬人豪已经神游天际,柴烽听得似懂非懂,纪元已经知道其中意思。
可他根本不接对方的话啊。
都要谈判了,还要按照对方的思路,那肯定谈不好。
跟吵架一样。
顺着别人的思路吵,那永远也吵不赢啊。
更别说,眼前还有个大破绽等着他。
在陈知府,王学政震惊中,纪元再次道:“这画是假的。”
纪元说得极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