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州的人一直这麽过的?”
“这宁安州并入天齐国几十年了,都没有融入天齐国,甚至没有怎麽融入滇州府,原因不会处在镇南关吧?”
“可别瞎说!那样的话,镇南关就是千古罪人!”
“谁会放着钱不赚啊。”
“看来宁安州这些年,一定很受委屈。”
此话传到这,已经有些不得了了。
就差直接讲明。
镇南将军拥兵自重。
把持着关口。
往小了说是贪财。
往大了讲,难道是把镇南关,甚至宁安州当做自己的私産?
此话传到镇南关,镇南将军脸上一僵,随后又想,朝廷并不在意他们这,再说他们什麽也没做啊。
可已经有幕僚吓得屁滚尿流。
有些事不提就罢了。
真提到明面上,那就完蛋了。
特别是滇州府各行各业都等着用橡胶。
如果再不放行,那流言肯定会更多。
与此同时,那些需要橡胶垫片的行业开始发力。
生意做到一定程度,已经不止是有钱了。
手里更有权。
镇南关知州,镇南将军,不停收到各方的文书,都在询问这件事。
特别是四月开始,橡胶车垫的出现,让这些文书如雪花般飞过去。
听说镇南关每日都要处理这些文书。
刚开始,镇南将军还能稳得住,后面脸色越来越难看。
本来以为,他随便威胁几下,只要宁安州想要赚钱,那一定会妥协。
后来宁安州宁愿不卖东西,都不愿意给他过路费,也是惹怒了他。
跟他较劲,那就别卖!
其他地方没有胶底鞋,难道日子就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