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是谁,但是寒蜕清楚的知道自家郎君是御史,所以她悄悄的进去,点了一杯浓茶,在一旁静静听着。

直到确认对方已经将事情讲完了,寒蜕才又拿着满手的点心回府。

心中还琢磨着要把这事儿说给沈佑京听。

于是在光明正大的把点心放进自己房间之后,寒蜕小心翼翼的藏了一些放在袖子中。

面对着宣离,寒蜕笑着一张小脸,成功的进了沈佑京的屋子。

沈佑京见到她,不禁眼前一亮,随即二人不约而同的在嘴前比出食指。

前者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床上为了沈佑京方便而摆着的桌子,此时摆放着罪恶的方糕。

将解开糕点的声音一再放小,这才成功尝到了久违的甜味儿。

见那些杂屑有些掉落在了床铺上,寒蜕赶紧将证据毁灭。

寒蜕此时心中还惦记着先前在外面茶棚子听到的事情,趁着沈佑京还在吃,她便说起了在外头所听说的。

谁知道一说起这个,沈佑京原本还带着几分閑适偷乐的神情登时变化。

手中拿着的方糕也渐渐拿离了唇边。

“他们当时说得也不大清楚,左右就是说那位县公似乎是要惨了。但是是他罪有应得。”

沈佑京眼神一凛。好快!完全超出了他的预估时间。

要不是今日寒蜕说起,他完全未曾料到这个发展。在他的预测之中,起码还要等到明年年初的时候,太子才会对那位县公出手。

怎麽会这麽快?完全没给他布置的机会。

不行。

沈佑京得找人问问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