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那小乞丐的肩膀,“有什麽想说的就说, 难不成郎君还能骂你们?”
那小乞丐这才扭扭捏捏的说到:“我们先前就听寒蜕阿姊说,说她的名字是郎君给起的。意思是严寒之后, 蜕去往日负担。我们也想要新的名字。”
他们早就想要改名字了, 只是先前没有那个机会和胆量同沈佑京说。
站着的那个小乞丐说完,那些坐着的小乞丐就都以一双期盼的眸子看着沈佑京。
瞧着就知道这是期盼已久了。
但是若是须臾之间就让沈佑京取这麽多的名字却也不大可能,且也不够用心。
他沉吟片刻,“不如这样吧。你们现将你们现在的姓氏名字告诉我, 我仔细斟酌斟酌, 之后再让寒蜕给你们t带过去。”
小乞丐们自然是不无不可, 忙点头应下。
将名字一一记下后,沈佑京才让寒蜕将人带出了沈府。
沈佑京盯着桌案上的名字, 心中所思甚远。
接下来的几日,过得尤其閑适。沈佑京面上只装出一副还未痊愈的模样,待在府中修养。
沈安辞和沈湖天虽不清楚沈佑京怎麽的突然歇了心思,却也乐见其成。
只是这背后谋划之人,却见不得沈佑京如此。
这日沈佑京正在屋中等着曹府的消息,就听见了沈府外头突如其来的喧哗声。
这日沈安辞和沈湖天皆出去了,沈父也是早早就去了国子监。这还有谁能这般大张旗鼓的?
沈佑京站起,往屋外瞧去,先是听见了阿娘的声音,后却是一个男子声。
这声音沈佑京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