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瓒有些赞赏的看了看太子,“倒是想得清楚。”

“当初窦师他便做得极好。当时那案子一结束我就想着定要纳他入我麾下。谁知道他对我倒是戒心重得很。我当时都想着是不是该主动抛出去一个,谁知道上次的案子牵连广,也查到了我麾下的一个。倒是刚刚好。”

张瓒看一眼有些得意的太子,“就这般看重他?”

太子郑重一点头,“以他能力,何止于御史台。阿耶先前不也曾试探过他,把他派去户部,不过几天便能上手一些简单的。这等人才,自当好生待之。”

他看一眼张瓒,又道:“更何况,当初阿耶不也是看中他这才几次三番的和我提起他。”

这倒是。当初第一次瞧中沈佑京便是因为窦瑰的那次宴上,后头得知此人才学又好,就动了心思。如今看来,当初果真没有看错。

“也罢。既然你如此看重,那便千万别让他知晓这事儿的真相。”

太子点头。

唐策已经被他派去的人就地格杀,但这个罪名,绝不会落在他的头上。更何况,他对沈佑京那边已有了新的手段。

“你是说,你去附近探听消息,但是被摊贩骂回来了?”

沈佑京看着翻窗进来的温灼,满是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温灼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太蠢,但,他当时真不知道该叫什麽啊。谁知道就被骂了,引得周围的人都来看着,这还怎麽悄悄探听消息。

沈佑京责骂的话就在嘴边,但是瞧着温灼那副模样他也是实在骂不下去。这能怪谁,温灼本就是个不会说话的,他还能一时间变出一张巧嘴不成。

“算了。也许那地方也是有人看着的,你这一番被骂了,说不得还是好事儿呢。”

温灼不知说什麽才好,只好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