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家中只能勉强算做是有几个曾任过官员的,也有几分家産在。但也说不上有什麽势力。唯一最有出息的,也就是温灼了。
面对这件事情,虽然心中很是同情,却也不知道往何处使力。
寻常官员也不敢随意进言,更无御史这般能插手的权力。
“那这件事情背后到底还仰仗着谁?”唐策不禁问到。
而温灼犹豫再三后,终于讲出了。
“这件事情一开始不是没人管。而是在管了之后才发现,这件事情是徐家在背后。”
徐家?
这名号可就是如雷贯耳,早在先前就已经有几分印象。
只是徐家真的会帮着一个小小县令?
温灼在一旁解释道,“我这也只是听说。据说是那县令背靠着徐家中一人,位高。那县令曾救过他的性命。所以像这种小事,徐家都会护着些。”他言语间很是无奈。
唐策从喉间闷出一声极冷的笑意来,嘴角也微微上扯。
沈佑京心中也恼火着,却不似唐策那般,只是盯着少年郎道:“无妨,六部尚书本人身涉其中我们尚且敢弹劾,更何况一个依附于大树的蜉蝣?”
三十(二合一)
温灼听了二人这话, 这才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那少年郎先前也曾前来求过他,只是他人微言轻,即使将事情说与了侍郎,侍郎却也千万不肯将这件案子往上报去。
而关家虽在长安中有几位官员支持, 但却在这件事情上使不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