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京随意坐。”
张懿居然也是太子的人。
沈佑京没想到这点。张懿是世子,且已经请封,这般人,为何还要卷入这等事来?
他想不明白,也没时间给他多想。
太子递给他一杯酒,笑着,“尝尝,新上的酒。”
醉酒误事。
这话沈佑京从不敢忘,他唇角微扬,“臣身子弱,只怕是饮不得这酒的。殿下自品就是。”
太子还未说什麽,张懿却道:“太子殿下也是从不喝酒的,倒是我爱得很,这家的酒可真是唇齿留香。说起来你们二人倒是像得很。”
沈佑京只敷衍几句。
之后则是有人来献艺,是个女子,并不媚俗,反倒很是清丽别t致。后还来了个乐师。
也未曾和他们多说,只是弹着月琴。
极好的音色。
三人正细细听着,却突然有人破门而入。
沈佑京一擡头,一惊。
是二皇子。
对方一眼扫过来,极冷,似乎是在找什麽东西。
这情形瞧着不太对啊。
沈佑京没说话,张懿此时也不敢出言。
只听着二皇子生硬的道歉,太子没多说什麽,像对待弟弟一般温和。
而二皇子走之后,太子便道自己头疼,也让沈佑京离开了。
沈佑京对于今日之事可谓是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开始得奇怪,中间发生的事情奇怪,这结束也奇怪得很。
但他也没时间多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