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人就像在谈恋爱一般,清逸经常带着她外出,让她陪在他身边。
“我本来就是个玩物,他对我越好,就越让他受到其他人异样的目光。”初夕蹙着眉摸着手腕上的绳子。“也是这次,蓝鲸族族长让他将我送走,他不肯,惹得蓝鲸族族长大发雷霆,当着衆人的面说下一任族长的位置绝对不会交给他。”
“我哪里值得他做这些事情啊,我宁愿他不要来救我,跟着他的这麽长时间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知足的,我不能再拖累他。”
初夕的眼泪顺着腮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流,源源不断的像要将心里所有的悲痛都流干净。
池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初夕,只能是凑过去抱着哭泣的小水母,希望可以带给她点温暖。
初夕那一句“不能再拖累他”总让池鸯有一种她会做傻事的感觉,平时看小说时看到的什麽上吊啦,什麽投井啦的字眼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惹得池鸯连忙“呸呸”了几声将那些晦气的想法清除出去。
可是也不得不防,如果初夕自已跑掉了,那他们到时候怎麽跟清逸解释啊,于是池鸯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想到了个办法。
她跑去找到嘉莉,抱着狐貍的手臂,瘪着嘴撒娇的说了初夕的事情,还甜腻腻的夸着嘉莉是她见过最活泼最可爱的雌性了。
嘉莉可不是歌慕那个傻子,她皱着眉看着抱着她手臂发嗲的池鸯,觉得这小鹌鹑怎麽越来越像那个讨厌鬼了。
嘉莉将池鸯从自已手臂上扒拉下来,拉着她的肩膀让她在对面坐好,强行让表情显得严肃起来。
“别学银宵那套,怪膈应的,你直接说想干嘛。”
池鸯对着嘉莉嘿嘿笑了笑后,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嘉莉是个自娱自乐很强的性格,跟她待在一起时候,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思维活跃度又高,上一秒跟你说天气,下一秒就能跟你谈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