貍君:“……”这种不懂风月的家伙是怎麽先他一步讨到媳妇儿的?还有,想不想独处跟镯子有什麽关系?难不成摘了镯子就能让他听到乐归真实的想法?

大概是他把‘鄙视’二字表现得太明显,帝江直接把人撵了出去,一并被撵出去的还有一面镜子。

看着前殿的门砰地在面前关上,阿花抱着镜子一脸无辜:“不是……你得罪他,关我什麽事啊?”

“他应该也想一个人静静,而你太吵了。”貍君好心解释。

阿花:“……”

“看样子他是不想让你掺和这些事了,不如你跟我去敝犴台小住两日,祸害一下他珍藏的那些酒?”貍君一手接过镜子,一手揽着她往外走。

阿花立刻挣脱:“我才不跟你去。”

“哦。”貍君答应一声,抱着镜子自顾自往外走。

阿花正要趴门缝里看看帝江在做什麽,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拖走。

“不是不跟我走吗?”貍君故作惊讶。

阿花看着他手里的镜子:“……”恨,早晚要脱离镜子该死的距离限制。

没了话多的阿花和貍君,门窗紧闭的前殿瞬间清净不少,帝江靠坐在王座上,闭上眼睛便能看到寝殿里咬着被角伤心的乐归。

日头落了又升,升了又落,转眼两天过去,乐归一直在寝殿的床上躺着,帝江便一直在前殿的王座上坐着,直到乐归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没有精气神,帝江才意识到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凡人,再这样耗下去是会死的。

不能任由她一个人待着了。

几乎是刚冒出这个念头,帝江便出现在了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