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的表情僵了僵,那点恶劣终究是维持不了太久就烟消云散了。

乐归叹了声气,跨坐到他腿上面对面抱住他:“尊上,我好想你啊。”

帝江静默片刻,并未听到她相反的心声,便慵懒地扶上她的腰:“我才不在几日,撒谎的本事便更精进了?往日还需要想些下流东西遮掩真实心思,如今却是不用?”

听到他说到下流东西四个字,乐归的脸不受控地红了红,警告地勒紧他的脖子:“……尊上,不提那些事,我们还是好朋友。”

帝江感觉到抱在自己脖颈上的双臂在慢慢收紧,倏然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裳传递给乐归,乐归羞窘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抱了良久,帝江往后靠了靠,乐归察觉到后便主动放开了手,两人又一次对视上了。多日未见,乐归仔细观察眼前人,发现他似乎也消瘦不少,白里透着粉的耳垂上也有一点豁口,虽然已经痊愈,如今也在缓慢地恢複完整,但也能想到他受伤时的险境。

乐归看得心惊肉跳,没忍住摸了摸那个豁口:“你到底干嘛去了,怎麽还受伤了?”

指尖的温热透过耳垂传递至四肢百骸,帝江盯着她看的双眸暗了暗,似有夜间的波浪起伏,却又好像什麽都没有。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直直地盯着她看。

【看来是躲不过了。】

乐归撇了撇嘴,第一次主动开口:“尊上,你什麽时候发现我知道你能听到我心声这件事的?”

【不会是阿花告密吧?】

“哦,原来她也知道。”帝江言简意赅。

乐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