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归赶紧溜了。

大师姐死在敝犴台的事,翌日一早就传遍了无忧宫,为了防止再有这种事发生,牛角管家没有销毁她的尸身,而是直接挂在了合欢宗所在院子的大门上警示衆人。

对于大师姐的死,合欢宗一干人等的反应是冷淡的,日子该怎麽过还是怎麽过,也就丽师姐偶尔经过时啐一声,骂几句抢了我的裙子又如何、还不是没命享用之类的话。

相比她们,乐归的感觉可刺激多了,尤其是晚上跑出来上厕所时,一不小心就对上大师姐发青的脸,那天晚上本来就被帝江的威压所伤,再加上这几天的反複惊吓,她成功地病倒了。

虽然无忧宫并不吝啬灵药供给,但威压形成的伤实在不容易好,乐归的病情反反複複,等到彻底好起来时,距离大师姐死掉已经过去了十天。

美好的清晨,乐归大病初愈,感觉连中二病也一起好了。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下定决心后拉开了房门,下一秒就看到合欢宗一衆人都聚在院子里。

“早上好啊师姐们!”她乖巧地打了声招呼。

师姐们习惯性地无视她,继续热烈地讨论,乐归也不在乎,直奔人堆里成为新大师姐的丽师姐:“丽师姐,我有事跟你说……”

“端着。”丽师姐递给她两坛酒,自己也端了两坛。

乐归立刻接过来:“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感觉自己相比在无忧宫打杂,更适合回家种地,所以想跟你辞个职。”

“拿着。”丽师姐又给她一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