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有人受了冷落,心里感到不公平了。
好可怜。
听得殷灵栖有一点心软。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她偏过头,轻轻亲了亲青年的下颌,安抚他的暴怒。
就是这麽一愣神的功夫,萧云铮突然掌住她后脑把人按在墙上,顺势托起脸颊,俯首重重覆上她唇,心底的不甘与强烈的嫉妒在这一瞬化作唇齿间兇狠的掠v夺。
他已经忍了她身边的男子们很久了。
他不是无欲无求的神仙,做不到视而不见,清心寡欲。
他从来没有吻得这样又狠又兇。
呼吸遽然被人攥住,空气变得稀薄,殷灵栖呛出了眼泪,呛得眼角发红。
“我想要。”
“我想要,”萧云铮嗓音喑哑,酝酿着浓烈的欲v望。如风雨将至,压抑至极,“颂颂,给我,好不好。”
按在她腰间的手掌热得惊人,大力扯掉腰束,撕开外裳,接着缓和下来,将精巧複杂的衣裳逐层有条不紊地剥掉,堆叠在脚边。
殷灵栖有一点点心软,手腕被松开后,刚想擡手抚上萧云铮面颊,突然间福至心灵——
不对劲。
“你没醉!”
殷灵栖果断推开他,指着散落一地的衣裳:“你没喝醉,脑子这不是挺清醒的麽?”
她每一件衣裳都是尚衣局特制的,样式极为複杂,寻不出诀窍与规律休想解开。
萧云铮思路这般清晰,绝非醉酒之人该有的状态。
“你诈我?”殷灵栖收起那一丢丢的同情心,开始兴师问罪了。
“对,我没醉。”萧云铮恢複了一贯冷静的模样。好了,似乎站在面前的人又变回了那个克己禁欲的萧云铮了。
“想吻你,我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