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觉得此人会武,带着长公主能在衆多将士守着的间隙出逃,还能逃出那麽远,被戴上镣铐也如履平地,真不简单。
“容将军,此刻吾与承影只有二人,想要离开怕是出不了几步就会被抓回,吾得带着阿鸢姑娘,只许你一人跟来!”
这个要求很常见,阿鸢往常在影视剧中总能看见这种桥段。
耳边听着策马声和马蹄踩踏沙土发出的踢踏声,除此之外一点感知都没有。
不知走了多远。
“吁”
阿鸢知道是停下来了。
容州的声音含在风里:“长公主,请将阿鸢姑娘与解药放下。”
“吾知晓,那些亲兵定然在后方跟着,此举无奈,容将军放心,解药放在阿鸢姑娘腰封内。”
听长公主声音,阿鸢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传来,伴随着风声。
“阿鸢——”
身体恢複感知,眼睛缓缓睁开,第一反应是刺眼,紧接着便是浑身都疼,又不知道具体哪里疼,阿鸢皱着眉忍耐着。
“阿鸢,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侧头看过去,原来她正被容州拦在怀中半抱着。
“我这是怎麽了?”开口的声音惊到她了,像是在沙漠中走过一样嘶哑。
容州擡手从身侧拿过水囊喂她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