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情我愿之事,你与旁人的夫婿做得,与自己的夫婿做不得?”

姜蘅承认自己不占理,道德感作祟,垂下眼眸,显得有些委屈:“你咬疼我了。”

他的掌心轻巧地将她拢住,拨开仅有的一层薄纱,气息喷洒在柔软之中,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滚烫的火炉燃烧殆尽了。

他的手指修长灵巧,瘦削之中露出稍显锐利的骨节。

她被硌得有点难受,按住他的手。

他在流畅精致的锁骨上留下痕迹,姜蘅真觉得他属狗。

“不要吗?”

她猛烈地喘息着,松开手。

屋外的暖阳一寸一寸攀升,梅树上的雪与冰晶齐融化,银丝一般落到地上,那片土壤便留下许多湿润痕迹。

冰棱随之融化后,水珠一滴一滴地向下坠落,彙成一块小小的积水潭,水滴没入,声音清脆悦耳。

姜蘅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袖,生怕碰到他的伤口,手臂便不得不变得酸乏。

他将人向上提了提,她顺势借力,手终于能够稍微放松一下。

他倒是不打算让她稍作歇息,拉过她的手,哄问道:“喜欢吗?”

她被他逗得面红耳赤,又不肯在这场拉锯战中败下阵来,便一推他离伤口较远的肩膀,把人往下按。

他闷哼了一声,姜蘅思索他这笑意里有几分是满意,又被他动作提醒:“别分心。”

拨云见日,院里有几声鸟雀啼鸣,若是不看窗外的雪景,倒真像是春暖花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