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怔愣间,人已经被苏烟拉到了床边。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躺在床上,苏烟手撑在他头的两侧,恶狠狠地质问:“为什麽突然变心了!说!”
容宴无奈道:“微臣没有。”
“没有?”
苏烟竖起质疑的小眼神。
“没有变心,那就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我咯?哼,可恶,我就知道,你是负心汉,渣男,是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呜呜呜,讨厌鬼,骗走我的心又抛弃我,我怎麽这麽惨,我肯定是全世界,最惨,最惨的一只狐貍了。
呜呜呜,太丢人了,以后族人都要嘲笑我,说我给她们丢脸。别的狐貍都是骗人心又骗身,只有我,只有我被男人骗。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容宴心如同被苏烟攥进手中,他忍不住伸手抹去苏烟眼角的几滴泪水。
“皇上喝多了,都说胡话了。”
“我没喝多!”苏烟红着脸反驳,“我就喝了,一点点,一小点点。而且,我告诉你,我千杯不醉,怎麽可能喝多!没有!不许胡说!”
“好。”容宴顺着她,“皇上没喝多。”
“这才对嘛!”
苏烟满意。
手撑久了,有点累了,她将手一松,整个人趴在容宴的身上。
酒精散开,意识逐渐模糊,这段时间以来苏烟藏匿在心里的伤心与难过都被酒精放到最大化。
“容宴”
她委屈地唤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