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还怕演的太过火,被人识破端倪。”江徽司揩去自己嘴角上的血,手中的丝帕泛起鲜红。
这场戏,昨夜她与君怀伤、季澜海三人商议了半宿,就是为了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徐知之。
江徽司始终觉得,世间无人不爱财,十万两银子,难道还怕她不来?
所以她佯装危在旦夕,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她寻找徐知之给君怀伤治腿。
至于吐出的血,自然是季澜海事先準备好的红糖水混着猪血,藏在袖子之中。
趁着咳嗽的时候掩嘴倒进去,再猛地吐出来,还带着丝丝腥味,瞧着倒还真像那麽回事。
“你们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拦我?!”只听门外响起一阵吵嚷声。
一个侍卫出声解释道:“冷侧君,王爷现在病重,王爷吩咐了,不能让任何人打扰。”
“我才不信呢,我可是王爷最宠爱的侍君,她怎会不让我去探望。”
“唉,我也没办法,还请您先回去吧。”
“放肆!我不管,我就是要进去,你给我让开!”
话音刚落,内室门骤开,冷卿眠闯了进来。
一双狭长勾人的丹凤眼,眼角眉梢尽是风情,红唇冶豔如烈火,手中捏着一颗荔枝,慢悠悠地送入口中。
她手臂上挎了一篮新鲜的荔枝,扭着水蛇腰走向江徽司,甚是妖娆。
“王爷,您可让卿郎想煞了啊,卿郎思念若渴,您不辞而别,如今回府,却又不让卿郎见您。”
“卿郎给您带了荔枝,人家刚采的,还带着雨露。”干嚎完毕后,她收起哭声,将竹篮放在桌上,自行剥开荔枝外皮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