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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襄心里始终存着柳州的事,她自己都萦萦于怀,便不信沈闫就能这麽轻易的放下。

越襄还有诸多内情并不知晓,越家害他入宫为内监,怎麽沈闫和沈家的亲人就是不亲近呢?听见t传闻所言,甚至是反目成仇。

似乎这其中,也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奈何去柳州查探就已经让沈闫察觉,是再没有可能去寻沈家的人查这些内情。

她又想,柳州那边沈闫都在严防死守,去探问的人也都杀了。

那会不会他对沈家的人也是障眼法,若真的有人暗中接近他的亲人,也会被他暗中给杀了呢?

又望了那大大的朱红照準二字看了一会儿,越襄道:“去请沈闫来。”

越襄也不要小侍女与内监去传话,便叫鹊枝前去,是务必要将沈闫请过来的,她有话要说。

结果鹊枝去了半晌,人没带回来,她怎麽去的,自己就怎麽回来了。

越襄还很意外:“沈闫没跟你来?他很忙?”若按时辰来说,这会儿也是不大忙的时候。

越襄就想起最开始的时候,那会儿她跟沈闫还不熟的,她深夜去请人没将人请来也就罢了,怎麽都这会儿了,正经去请还请不来人?

她不请他倒是来长乐宫来的勤得很。

鹊枝道:“娘娘,奴婢听娘娘的话好生请了。沈掌印他——”

只犹豫了片刻,鹊枝立刻实话相告,“沈掌印倒是不忙的,刚同部院大人们议完事,这会儿正在拟条子预备着下颁部院,奴婢去的时候,沈掌印正是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