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美女荷官停了洗牌的手。
一衆打手,牛仔杰克,就连跑场子端茶递水的顾满贯都于瞬间全停了下来。
烟灰色西服,一根簪子盘起的长发,一张淡扫胭脂的脸,一双杏眼,眼中满是挑衅,苏琳琅望着袁四爷。
他是龙虎堂的堂主,当然就不好惹。
但他和袁四爷都是大佬,这样明着骂对方,也太不给袁四爷脸了,就搞得她的手下们,脸都有点簌簌的。
袁四爷早知苏琳琅就像他那柄雷切军刀,既钢又硬。
但她也没想到他会在她的手下面前,那麽坦然的骂她是个鼠辈。
不过她也有涵养,她脸上的笑还在,她说:“苏小姐真性情,就是话未免说的太难听”
但苏琳琅还有更难听的要说。
他说:“要我记得没错,你们袁家在解放前是儋县属一属二的大地主,地主是你家祖宗在当,成份是政府给定的,您能成地主狗崽子赖您的祖宗八辈,也赖政府,唯独赖不到一个女人吧,但您呢,谁都不恨,就恨一个女人!”
袁四爷脸上的笑容在逐渐凝固。
苏琳琅再说:“但胆小如您,不敢骂政府也舍不得骂祖宗,也就敢骂一个死去的女人了,毕竟他已经死了,就不会还嘴了,对不对!”
贺朴旭最懂女人,接句茬:“阿嫂说的对?”
袁四爷一言不发,阴沉着脸许久,突然吼问:“荷官呢,为什麽还不发牌!”
说起牌,苏琳琅刚才盯到一半就盯不住了,但贺廷朴一直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