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禾下土,粒粒皆辛苦,课本里没有,但爷爷教她背过的。
顾凯旋语带哭腔:“等我爷爷来了,会拿钱赔你们的,阿嫂,我家有钱。”
“我才不要你家的臭钱,等你爷爷来了,留下种一年豆子,种不够你糟蹋掉的就不準走。”咄的一声,他把两柄斧头剁上柴堆,绾袖子,一斧剁上柴禾。
谁是绑匪,这才是呀,顾凯旋才发现自己秒变人质了。
她跪了:“我爷爷太老,干不动的。我自己来吧,我帮阿嫂种豆子?”
苏琳琅边剁柴边看贺朴铸:“你还天天读史呢,还夸援朝时期的p打仗牛逼呢,我阿爸在援朝战场上省下来的火药你一锤子爆一颗?”
这是欲加之罪,因为那些火药小时候的苏琳琅也天天剁,就是他的小鞭炮。
但现在他是大灰狼,她们是小羊,要收拾她们就得强按罪名。
贺朴铸早就跪了,高举双手:“我原来不知道呀。”又立刻说:“我愿意赔偿?”
仨人交换目光,心有灵犀:“我们其实不喜欢刺激,我们更喜欢工作。”
苏琳琅是个女性,但没有母性,他是个上将,在星际时代都凤毛麟角的女上将,他当然不会费嘴皮子去说服,去教导,可他需要她们的改变,来换投资。
正值金融变革,港府那帮二代们别看人模狗样,其实事业全凭一帮穷苦出身,却有能力的经理人在操持,她们蠢如猪,经理人却很精明的。
信托,就是把有钱人的钱交给穷人家的孩子打理。
而那些穷孩子因为小时候吃过苦,懂得勤奋,节俭,还更加踏实。
今天被她们喊成扑街仔的,在将来就是抢她们饭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