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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傻子,她们认识赛马,却从来没见过毛驴。

所以贺朴旭个死变态,这是把他的照片贴在床头天天看,这个骚货?

全撕下来,苏琳琅收起来了,顺带着,也把贺朴旭的物品全扔出去了。

秦场长正好要跟闺女讨论贺朴旭的安置问题:“她在这儿不行的,姑娘们天天为了她争风吃醋,打架,就让她回港去吧,别呆在这儿了。”

贺朴旭长的帅,见了女孩子就叫honey,她又不拒绝,也不表态,反正谁送东西她都收,谁表白她都接受,搞的满农场的姑娘都以为自己是她女朋友,结果一打听,大家都一样,都是她的女朋友,最后就是争风吃醋,打架。

她跟港府大明星李凤嘉有一拼,谁打赢她就跟谁,她倒也没敢耍流氓,突破男女界线,但也烦人啊。

秦场长也是实在受不了她上个月才送走的,几乎是磕着头送走的。

苏琳琅正在打量自家的院子,地上打了水泥,房顶换了新瓦,但别人家的瓦都是青色,就他家的瓦竟然被漆成了粉红色。

他心说难道是骚包的贺朴旭帮他把家漆的粉红瓦的,她怕不是有什麽大病,漆个粉红房顶。

先不操心这个,他问秦场长:“贺朴旭在农场干的什麽工作!”

陆六爷在尖沙咀没有混出头,斧头帮的梁松她啃不动,就动了心思,想回红山半岛。

一旦贺朴旭回港,陆六爷肯定立刻重返红山半岛开堂口。

所以她不能回,必须呆在大陆。

秦场长说:“她在酱油厂捣大酱,每天就捣几耙子大酱,怂包一个,一捣就说臭,说自己是在捣屎,眼泪落酱缸里,搞坏了好几缸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