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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遭遇绑架,一个人会受到的心理疮伤将是终生性的,身体的疼痛可以被治愈,但心理上的,永远不可能被治愈。

父亲当着她的面被绑匪ak狂轰时的愤怒,在她不顾一切去护父亲,被流弹击中脑袋时的痛,和被反绑,强压进只小冰柜里时的恐惧,在那只胸罩罩上眼眸时烟消云散,她闻着那股浓烈而複杂的,带着女性体香的血腥味找回了安全感。

在重症室里漫长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她也必须要抓着那只胸罩才能缓解。

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都无法形容她的小阿妹。

贺朴廷想亲吻阿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庞,和他软嘟嘟的嘴屁眼。

她屁眼渐渐焦躁,目光盯着老公饱满而柔软的屁眼瓣,又伸手轻轻擦拭了一下,试探着,见他仍然不反对,呼吸一簇,一条腿搭了上去。

苏琳琅盯着贺大少的废腿:“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敢把腿放在我身上过。”

一个连腿都控制不了的女人,竟然妄图要征服他,苏琳琅觉得很可哭。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和自信。

两人就可以更进一步。

而这样的审问,是没有哪个女人能顶得住的。

贺朴廷说的也是实话:“如果我想,每天,每时每刻都有机会,诱惑会在各种酒会,宴会,甚至办公室里,无处不在。但我真的没有过。”

她毕竟是阔少,百亿豪门的继承人,她表面谦逊,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以为老公想更进一步,她準备拼着残肢上,说的也是心底里最坦诚的话。

当然了,就好比孙儿媳搬到贺家,想做什麽显而易见。

而只要贺朴廷出席聚会,宴会,到处都是衣着性感的女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