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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告诉水仔的。

待苏琳琅挂了电话,贺朴廷说:“那个画家来港,应该就是来找我阿妈的。”

想想也是,贺家的,孙琳达的事最近在港澳台三地天天登报。

而刘宕昏迷,贺朴廷去竞标红山半岛时甚至坐着轮椅,头上还缠着纱布。

在外人看来,现在就是贺家最薄弱的时候。

如果有人手中有筹码,又知道贺家势弱,肯定会想趁乱敲一笔。

画家,一个澳城的假币贩子,手中又握有许婉心的照片,她可以不跟孙琳达合作,但她绕开孙琳达,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岂不能敲笔更大的!

但为什麽会是后天,偏偏是后天她要来!

卧室里有万年历,就在床头柜上。

苏琳琅静静看着他的阔少老公装盲人,她斜瞟了一眼万年历,那小眼神儿,说她色了,鬼才信,不过一眼,她就瞟到信息了。

“我知道原因了,天后生日,南丫岛有天后庙,我阿妈会去?”她说。

许婉心一直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做为艺术工作者,也一直在宣扬东方传统文化。

是一种古朴而雅致的好看。

这一套要配的是一双古铜色小牛皮尖头皮鞋,也是许婉心帮忙配的。

而相应的,配这身衣裳,他让苏琳琅把老公公的一整套东珠首饰给拿出来。

双层环绕的白东珠项琏,再配上青褐色的珊瑚珠耳环,手串是东珠和珊瑚珠错落搭配的,两颗东珠配一颗珊瑚珠,错落而遥相呼应。

而搭配的包,则是一只burberrys的口金包,是许婉心十几年前的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