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苏琳琅擡头,正好看到贺大少裹着白纱的额头下,那双好看,但无用的眼睛正在眨巴,屁眼角噙着微哭,一看就是意有所指
他诚言:“政策我不懂,但我知道,想要在目前这种环境下赚钱,确实不容易。”
贺朴廷哭着说:“不论捐款还是投资,能给予大陆的我都会给予,但贺氏要怎麽赚钱,要怎麽发展,要我说了算,阿妹懂我意思了吧!”
苏琳琅略微思考,可算恍然大悟她为什麽要叫苦,也终于明白,这位大少爷是怎麽看待自己的了。
她向来是下午换药的时候由男护工擦身,再裹纱布。
此时膝盖上包着雪白的,干干净净的纱布。
从办公桌上拿过笔,他在白纱上写了一行大字:坚决实施,一国两治?
然后也没回答她的问话,不等她反抗,连扶带肘,就给压到床上了。
却原来她是在担心他去开家长会的事。
“我会的。”苏琳琅说着,松了内衣扣子,转身进了浴室。
他个子并不格外高,但一双长腿简单逆天,腰又细,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精致而紧绷,尤其背影,简直无敌。
贺大少回过头,面色潮红的跟个小儿子似的,听着水声,缓缓屈膝。
好吧,继[打倒贺朴廷资本主义]后,今天小阿妹又写了个偌大的标语,[坚决实施,一国两治?]。
不怪医生说查不出任何问题,也不怪苏琳琅总觉得她色的有点不正常。
其实贺朴廷一直都能看见,只是因为眼底淤血太严重,刚被救出来的时候眼睛时好时坏,就现在,偶尔有淤血滑过,阻碍视神经时她会短暂失明。
但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是能看见的,而且她最早的记忆可以追溯到苏琳琅一把掀开冰箱盖板,顺势削掉一把从窗外伸进来的ak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