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七手八脚就要捆人,但苏琳琅说:“不要对抗司法,把她交给警察吧。”
现在的港府属大英管辖。
警署有个叫政治处的地方,专门管理滥用私刑,保镖们私自羁押人,一旦被人投诉上去,政治处可以不通过律政司直接就逮捕人,判刑。
贺家倒是可以推一个保镖出去顶罪,坐牢。
但平白无故让一个前途大好的年轻人去坐牢,不是苏琳琅的风格。
他要的是在法律允许的範围内严惩兇手,并震慑所有敢于乱来的人。
贺平安担心一点:“少奶奶,她很可能咬紧牙关不松口,那对我们可没好处。”
杀手也突然仰头,仿如溺水患者呼吸到新鲜空气:“我错了,我向那个廖什麽,什麽的小朋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苏琳琅看杀手,先说:“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怕了?”
再说:“你也可以不配合警方调查,那麽,我就有理由继续收拾你了?”
天很热,但杀手看着他双眸中的冷戾,浑身冷汗,莫名寒颤。
她是个聪明人,所以她明白,他是在如玩弄猎物一般玩弄她,不但要摧毁她的身体,还要摧毁她的心理,让她崩溃,所为只是那个被她嫌碍事踢开的小女孩。
她想过自己会栽在各种口径的枪上,炮上,某个大佬的身上,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一个男人身上。
叨他老母,怎麽能是个男人呢!
她是个杀手,出轨是她的职业,也是她的爱好,她用爱好赚钱,过得非常快乐,但在这一刻,她是那麽的恐惧,盼望着警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