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中就够乱的了,怎麽少奶奶去敬个香怎麽都会出车祸?

刘波是个老实孩子呀,到底在搞什麽鬼?

是少奶奶真出车祸了,还是刘波勾结绑匪了,他现在又该怎麽办。

“刘伯?”一个身着灰色旗袍,戴黑框眼镜,妆容精致的女人将他迎面堵上。

刘管家擡头一看,忙站定:“二太太好。”

二太太孙琳达虽然亲自伺候到老太太去世,但依然不被老太爷接纳。

前十年家宴都不允许上桌,直到现在,儿子都二十好几了,她还是经学硕士,老太爷依然不準她入自己卧房。

她端然站在门上:“听说阿爸病了,我亲自囤了参汤,您端给他吧。”

她按例也在隐瞒之列,但贺墨是个老婆奴,早把绑架案讲给她听了。

刘管家说了声不必,进屋了。

贺墨瘫坐在沙发上,正在哀声叹气,看到刘管家进来,问:“我大哥怎样?”

刘管家刚去了趟医院,照料大老爷贺章,他说:“还好。”

贺墨声颤,几欲哭出声:“16亿,太多了。”

绑匪来电,开价了,不多不少,要十六亿,恰是贺家的金池数。

而且不準砍价,不要新钞,不要连号,只给三天时间筹款,到期不给直接砍腿。

刘管家忙问:“您应下来了吧。”

贺墨摊手自嘲:“把董事局主席的授权和印章给我呀,我来签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