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琅点头:“看出来了。”
墙上有女孩写的稚嫩的简体字,那是大陆人才会写的。
大陆,农场,想起农场里的爸爸,苏琳琅心里就又暖又难过,也是为了他,她一定要把贺朴廷救回去。
肥佬逐渐适应了异物,眼底浮现兇光,伺机就要反扑,苏琳琅不急不慌,抓上钢管柄一怼,立刻,肥佬跟只遇滚水的大虾似的,立刻又蜷成了团。
她都不必捆手扎脚,就能让一个男人丧失反抗能力。
等肥佬不挣扎了,摘掉他嘴里的手套,苏琳琅说:“我知道你和绑我丈夫的绑匪是同伙,现在我问什麽你要老实回答,就会少吃点苦头。”
肥佬眼珠乱围:“少奶奶想找绑贺大少的人呀,太巧了,我正好认识他们……我,我可以打电话喊他们来见少奶奶您。”
这是艇户,当然没有公话,但岸上就有电话亭,正好在对面。
苏琳琅把棉线手套递给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噗呲一把抽钢管。
插,痛。抽,更痛!
肥佬才张嘴要喊,女孩眼疾手快,手套塞他嘴里了。
屎气尿骚,血肉模糊,苏琳琅转到肥佬前面,柔声说:“我最热爱和平的,但你为什麽要耍滑头呢,难道看不出来,我不会让你死,但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肥佬本想趁着打电话通风报信,但这个臭北姑竟猜到他的意图了
苏琳琅接着说:“我也知道是阿强哥绑的人,我不问你这个,也不找阿强哥,只问你谁在看管肉票,肉票此刻在哪?”
原书中有主谋的名字,本名张华强,混道的都叫他阿强哥。
那是一个会在港府叱咤风云,横行三十年的悍匪头子。